风景写生之我见

风景写生之我见

风景写生之我见

时间:2009-01-12 16:18:29 来源:龙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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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高、房矮、路宽这样的特点让我对宋庄充满好感!

2008年六月初入住北京宋庄时,本想租个农家小院当画室,可奥运前夕,北京什么都“热”,结果是宋庄小堡的小院很抢手,连邻村的小院落也难租。后来在小堡画家大院租到一个160平方米的画室还算运气。

炎炎夏日,顽强地在宽敞的画室里画画、读书。透过被爬墙植物遮掩(一直不太舍得修剪)的窗户,能看到热的垂头丧气的柳枝和天上偶尔飘过的无精打采的云彩,鸟叫、知了声不时传到画室,总在隐隐地撩拔着我的哪根神经。

立秋之后,炽热的阳光终于和缓了一些,洒在楼下院墙旁芭蕉叶上的光线也褪去了一些往日刺眼的亮度,柔和之下方有能够分辨和感知的色彩。见此情景,突然有些兴奋;手有些痒;甚至有些按捺不住起来···于是急切地将画架挪到窗前。

后来这个画架被挪到走廊上、院子里、田间地头;挪到门头沟的爨底下、房山的十渡地质公园;怀柔的九渡河景区。这是总想起一个不很恰当的词--放虎归山。

在所谓的后现代艺术时期的多媒体时代,在装置、影像、行为艺术愈显时尚与显赫,架上绘画不断边缘化的今天,风景写生除了其技术训练的功能之外,可能处在更边缘的境地!

但是,我对写生却情有独钟。这可能象人的口味。我常自嘲:风景写生对我来说象一块臭豆腐或我们青岛的虾酱,民间佳酿,不登大堂,对我来说却鲜香无比,回昧无穷。

我之所以如此喜欢风景写生,首先归功于我是一个喜欢自然的人。小时候,我在四川省剑阁县一个叫柳沟的小镇上长到十二岁。在以后的生活中,童年的美好回忆皆是以柳沟那青山绿水、苍松翠柏间的石板路、木板房为背景展开的。后来在青岛郊区的生活延续了这种场景,同时又增添了蓝天碧海的天幕。据说人的口味在6岁就已经形成,那么,对自然的口味和习惯经历过好几个6岁的熏陶一定根深蒂固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虽然后来因学习工作的原因我在上海、深圳这样的现代都市里生活过多年,但始终无法从心里喜欢这些地方,这样一些被欲望统治又远离大自然的地方,我总有一种逃跑的愿望,逃到哪里呢?离自然近一点的地方就行。以至于后来真正地逃到了自然中--在青岛胶南张家楼达尼画家村的小山头上,差不多生活了三年。

在那里,在不参假的自然中,我有回家的踏实,有跟自己独处的自在,也有了从自然中汲取过能量后的自信,这时我重新拾起了画笔。

在自然中,我有自己存在的真正感觉,和煦的阳光、清新的空气、虫鸣鸟叫、树木花草无一不在帮我进一步确认这种感觉,这份体验的愉悦感十分自我和隐密,并伴随着一吐为快的冲动。这种感受法国风景画家柯罗有十分准确的描述:“大自然是我唯一的情人,我对他忠贞不二”。

有了这样痴情的状态,就有了那些既表达个人情怀又凝聚了天地灵气的作品问世,我相信:好的作品象画家的孩子是有生命、有温度的。

在影像技术日益完善的今天,借采风相片回家创作在我看来,总有“隔靴挠痒”和“吃别人嚼过的饭”之感。就风景绘画而言相片能帮我们把握造形的准确,却不能记录我们面对自然的生命温度;科学技术带给我们的是以镜头代眼睛、胶片或储存卡为记忆的自然复制品,生命带给我们的是以眼睛为镜头,心灵为胶片而创造在画面上人格化的自然。

在这样的作品中,创作者在情绪酝酿、构图取舍、虚实对焦、远近推拉、色彩吞吐等诸多表现手段方面有着神一般的绝对驾驭权力,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我等风景写生爱好者笑傲于山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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