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和小当下
生在八十年代,绘画一些八十年代的当下。因为是我画,所以这个当下和我的关系一定很密切,我愿意称这些是“小当下”。
又因为生于八十年代初,便一定会受七十年代或者说更久远一点的传统文化影响,这是一个生长的大背景,是一个具有普遍性的当下。那么,我的“小”说得是一些个体因素。在当下的背景下,这些独特的个体便有了不可以替代的意义。他相信他的三头肌,她一直追着她以梦为马的想象,或者也一定还有很多种状况。每一个个体,都就去做好每一个真实自己,这种小当下的概念才有了适合生长的土壤。
然后,我愿意把小当下说成是一种变量。就像一棵苗,从发芽到结果实要经历几个生长期一样。它一定要随着个体的生长不断的发生变化才好,因为我们的时下就在变。我们的绘画作品,也一定随着小当下的变化也去发生改变那就合适了。
零九年二月初
绘画和情绪
画画,至今还是可以让我兴奋起来的一件事,或者也可以低潮下去。其实怎样的情绪都好,还是可以安心在纸上,便就是应该满意的。我说的安心在纸上,是自然流露的一种诚实的态度。顺着宣纸或者其他材料给我们的感受出发,把我们细小的情绪放在这种大的感受背景的里面,让这些材料带动我们的情绪、挑逗我们的敏感神经,这个时段的绘画便最贴近我们内心,这个时候流露的情绪也一定就会是一种刚刚好的满意。
诚然的,这种满意不是总关顾我们。他自然的到来,或者到来的时候我们也并没有意识到,其实不重要。可以安下心,诚实的对待宣纸的过程是宝贵的。多愿意可以一直在过程里等待这些好情绪。
零八年七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