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清气见真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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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清气见真功

时间:2011-01-20 15:22:05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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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清气见真功
——李雪峰写意花鸟画走笔


杨云峰


不接触画界有年了。实话实说,我满脑子的不合时宜和没眼色,当年在画界的那股子疯劲,虽然被岁月抹去了不少,但是骨子里还是挣脱不了那股子理想和独立思考的精神,依然不会在不知由何家赞助出钱、画家泼墨出力所举办的形形色色的展览研讨会上说那些不痛不痒、不关主旨的“捧”话,于是也就慢慢地淡出了画评的圈子。这样也好,反倒使我能够潜心坐下来读书,做些不值钱的学问。尽管如此,其实一刻也没停过关注画界,关注我当年曾经关注过的画家和那些我当年曾经批评过的画家。
没事了喜欢在书院门转悠,看那些当年被几乎炒熟了的名家还是否依然飘红,看那些当年也曾经闹热过一时的画家的画还是否有市场,看那些我当年评过的画家的画。固然市场不是唯一决定画家价值的标杆,但市场绝对是衡量画家最主要的人脉。我甚为自己庆幸,那些当年一窝蜂地被捧颂的莫名之高的画家、书法家,许多早已不见了踪影。也许是我眼拙眼窄,也许是我始终没进入画家们的心灵,或许那些画家们早已功成名就,或者功成身退,或者在刻意钻研中高飞展翅,另谋高就,反正在陕西画坛销声匿迹却是不争的事实。总之,在陕西画坛不见踪影。李雪峰则不然,在书院门画廊里几乎见不到他的作品,而是偶然看到朋友手里有他的花鸟画作品,稍作扫描,便怦然心动,发现了其中的灵气和创新豪情,于是忍不住要说点什么。
其实到今天我也没见过李雪峰其人,间或看到他的一些画作,我感觉到李雪峰属于那种用心作画的人,或者属于那种想把画成为自己毕生追求的人。因为他的画作没有取巧,没有粉饰,没有藏拙,也没有一丝脂粉气,而是洋洋洒洒,尽情恣肆。笔墨在他手中都是有生命的音频符号,都是汪洋浩瀚的汹涌情怀,也都是他对生命的深刻理解后所表现的人生真诚,都是抒写人生的华彩乐章。在他的笔墨意绪中,可以感知的是他从平凡中颖悟的人生哲理,从世间凡物中探究的和谐世界。笔墨的厚重与线条结构的流畅中以特有的色泽,表现出八大山人般的异类情调,干湿浓淡的强烈对比中时见出不同寻常的传统功力。焦墨如泼,干涩如柴,灵动如汩汩奔流的涌泉。在他的所有画作中无论是以树做主的飞鸟吟唱,鸟石间构、自然与生命对话的窃窃私语,抑或是飞雪迎春的抒情小唱,还是苍劲如蛮髥刚劲的老松,一水儿的骨法用笔,一水儿的水墨写意,一水儿的传统情怀,一水儿的人生写意,而绝无一般花鸟画家那种风花雪月般的矫情与做作。所以我说,李雪峰的写意花鸟画,是男汉子伟丈夫的横眉怒目,是金刚横刀扬槊的生命绝唱。
写意花鸟画,在一般的画家看来,绝对难以构成猛士慷慨雄浑唱大风的生命交响乐章,也难以做到骨法用笔的大气和豪放。严格说来,花鸟画,尤其是写意画鸟画一般难入神品之列,这是由画品所决定的,因为在中国传统的画论中很少有关于花鸟画的研究论著和论述。作为案头清玩和饭后茶语品味的小品类,花鸟画固然不失为一个优雅的品类。正是因为其优雅和小品的特殊地位,使得千百年来很难得有花鸟画大家的传世。而宋代的亡国之君赵佶,所画花鸟画也仅仅是作为工笔花鸟供把玩。明代倒是出了几个大家,如如徐渭、八大山人朱耷,如清代的“扬州八怪”、任伯年,再如当代的齐白石,此后就很少见或者以花鸟画成大家。众所周知,徐渭以众人皆醉我独醒发曲高和寡的愤懑,其画作大气磅礴,然而却怪异诡谲、邪枝旁出,以冷俊清奇之笔、嘲风讥月,嬉笑怒骂皆成画作,全无一丝谄媚;八大山人朱耷以朱明遗老王孙的身份,以不与新王朝合作的态度,斜眼醉眼朦胧眼,其画作异端百出,成为一时之冠。
    纵观李学峰的画作,我以为其不以机巧取胜,而以心机构图营做;不以笔墨技法览胜,而是以心胸包揽天下,以慧眼洞穿物理,用笔墨营造心中的世界,以画面建构理想的艺术人生。大气但不失优雅,豪放但饱含深情,冷峻但绝不横眉怒目,用画作倾心一种生活的理性人生的理想,这大概是画家李雪峰的一种艺术追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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