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假面的疼痛——姜靖的油画,还有小女子姜靖

戴着假面的疼痛——姜靖的油画,还有小女子姜靖

戴着假面的疼痛——姜靖的油画,还有小女子姜靖

时间:2011-03-25 15:14:13 来源:

>戴着假面的疼痛——姜靖的油画,还有小女子姜靖

 

 城君(一位相识者)

 

 明张岱《陶庵梦忆》“自序”写西陵脚夫为人担酒,失足破了酒瓮,念无所偿,痴坐伫想:“得是梦便好!”如此,芸芸众生脆弱的魂灵深处,便是这残破的酒瓮,赔付不起。我破过酒瓮,那个小女子姜靖也曾有过吗?她的宠物猫“小袜子”和油画里无助的鱼有过吗?
 与小女子姜靖仅一面之缘,但脑际里盘踞的,仍是她那被生存盘剥殆尽后,仅存的孤零零的真诚,真诚得令人猝不及防。她把她的过去、当下境遇、焦灼,甚至对舒适安逸的渴仰、油彩梦能否在未来家庭的牵掣下折翅伤翼等,毫无粉饰地和盘托出。一个简单的人,简单的忧悲喜恼,简单的生活欲求。孑然一身的她,像一尾迷路的鱼,跌入了京城的深潭中,作画成了她唯一的凭借、成了她长相厮守的伴侣、成了她遮饰疼痛的假面。亦如她画面里那尾“八大山人”似的鳞片剥落的鱼。这个略显早产的画展成了她一次悲情出演,油画再也不是嘘风漱雪散淡调弄的道具,而将成为她割舍不去的职业生活。看着本来应该可怜楚楚小鸟伊人相夫教子的她,却忙着设计自己操办自己抚慰自己,蓦然觉得她不亚于萧萧易水旁的那位勇者。
 有时,看着小女子姜靖的油画,看着油彩兴致勃勃地在画布上起伏翻滚,看着浅薄而又自得的粉、绿、蓝在画面上组合的一个个似是而非狐疑不定的形象,我不禁惶惑:被称作“艺术”的东西原来这般“无厘头”吗?“艺术家”原来如此无聊吗?还是我真的疏离了“艺术”?还是“艺术”原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还是“艺术”本来就不应该过于“艺术”?艺术家们不仅要精心装扮自己,还要一脸正经地为人间万象代言,求得在公众视野中的认可,更要赚得盆满钵满。他们很少有确定的绘画技术和技巧,没有真理和拯救,没有自我痛苦和凝重,没有讽喻和贬斥,他们“系列”性地大批量重复着一种固定单调的图式,一次次地用视觉暴力招安着世人的审美情致,艺术只是职业,受市场摆布而又扭扭捏捏还要貌似艺术的职业。小女子姜靖是这样吗?我问自己。古来绘画就是受行会制约的职业范畴而不是艺术范畴,除了遣兴自娱,会使一个贵族或士大夫的颜面尽失、身份陡降。现今艺术的归宿不是又一次完成了冥冥中的轮回。姜靖的油画是一种小女子的心灵分泌还是“等待戈多”式的任人拣选的商品,还是掩饰内心的一层厚厚的迷彩?姜靖油画的职业身份能走多远呢?在小女子姜靖的画面上,我们还能找寻到那丝慌乱、稚拙、浅白和坦诚吗?
 像小女子姜靖那样——
 疼痛难忍的时候,就画画吧。
 
万事尽如秋在水,几人能识静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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