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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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3-10-16 15:10:27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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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小兰(评论家,艺术家,策展人):
    只有真正成熟了透彻了的男人,才会重返男孩的心思和状态,这与少年不是一回事。南方就是个体内萌动着男孩的男人。这个男孩是复杂多样的。他所有的画面呈现其实都是这一年代的人面对生活的真伪与价值取向时发出的困惑式提问。他和儿子一起成长着,在画面中经营着一个又似孩子化又似成人化的世界。在这一过程中,既有恍如初入人世的纯真,又有因生活的饱满情感而引发的种种思绪,既毫不掩饰地享受生命给予的所有快乐,也对不期而遇的一切发出盘根究底的诘问,画面上充满了隐喻和象征,男人和男孩的感觉交织着,不张不抑,自然流露。深入地看,其中呈现出的是这代人拥有的丰富情感,以及不受现有社会及文化的规则所羁绊,只为自己心灵而悸动的真实感和独立性!我们被规划、被教育,甚至被理想,很多人不自觉地放弃了生命体征的鲜活体验。当南方作品出现时候,一些人误认为他表现的仅是他的孩子!却忽略了他的思想、情感及其表现方式!南方作为70后的中国青年人,选择了疏离重大命题的叙事方式,同时也疏离了当下混乱的艺术价值观,而以一个艺术家的生命常态表现着对生活对艺术的理解。这与他始终追求 “人之初”的心状态是一致的。也凸现了他在艺术创造领域的的独特价值。更重要的是,南方在一次次的演绎中揭示了“我们很容易放弃与丢失的自我”,也在艺术审美层面上形成了一种个人表达的美学样式。他的艺术对应了他这一代人对文化独立判断与表达!  他描画的是成人的童话或童话中的成人。
    易 英(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央美术学院《美术研究》杂志社社长、《世界美术》主编):
    南方的画就是这样,他不是着力塑造孩子的形象,而表达自己的感受,他的形式借助对象显现出来。形式也有双重性,既有独立有审美价值,如抽象的形式;也可能依附于形象的特殊表现,后者更容易被人接受,不仅唤起审美的经验,还有生活的经验。南方的画没有学院的规则,他好像是信手画的。他的笔触和线条有某种独立性,在他的画上看不到流畅的笔触和线条,形象的轮廓主要依靠色块之间的关系,有些地方也用线条勾一下,线条画得很稚拙,非常业余,就像孩子自己画的。线条的颜色也非常单纯,近乎纯的红色或绿色,好像孩子眼中看到的东西。单纯的颜色在他的画中不显得突凸和生涩,尽管是不协调的搭配,比如在孩子的画中用纯绿色画孩子的头发,用红色画脑袋的轮廓,绿色与红色并置在一直,并不显得冲突,反而显的很和谐;在南方的画中,艳丽的颜色后面总是灰色的背景,鲜艳的颜色被无形地中和了,但它又漂浮在背景的前面,吸引观众的视线。这种高调的和谐似乎是现代绘画的一个规律,但实际上又不是学院绘画那样的规则性。也就是说,按照学院绘画的规则可能训练出一个学院的画家,画出学院的作品。但现代绘画却给不出这样的规则,不是每个人都可能把不和谐的颜色并置而达到高调的和谐。你可以临摩野兽派或表现派的画,达到那样的效果,但自己一画却是没有那样的效果。这其中没有一个公式。看南方的画就是这样,他很随意地把这些颜色拼凑在一起,却有着感人的力量,换一个人这么画,可能会一踏糊涂。这种搭配有很微妙的关系,就补色而言,既要有色彩的强度,又要避免不协调的冲突,在处理上或者是减弱一方的强度,或者缩小一方的比例,当然,起中和作用的中间色也很重要,灰到什么程度才恰到好处。这都是通过感觉来把握的,这种感觉也是一种天然的能力。除了画孩子,南方更多的是其他的题材,如《我愿意相信那些美好的东西•I》,这是画的一个少年,什么意思。
    不太清楚,可能是一个闪念就成为他要画的东西。这个以紫色调为基础的画面也布置了纯黄色的色块,在紫色的调子中非常醒目,这种补色的处理都成了他的一个标志。既然是一种天然的能力,就包含了个人的一些本质性因素,这种本质性不一定就是色彩和线条,它总是和其他的因素搅和在一起,只是通过视觉的方式表现出来。
    南方在画孩子的时候,儿童的天然性与他的本质性表现达到非常吻合的程度,他的形式与儿童的特性像互补的颜色一样,同时获得了生命。形象不是塑造的,而是表现出来的。那个自由的天真的形象作为主客体的统一,也是艺术家的本质特征的反映。南方,他是把两种纯真结合起来,形式的纯真和形象的纯真。每个人都是真实的存在。我们为他表现的形式和形象所感动,实际上,是为体验原始的生命而感动。这种感动是在所有商业的、学院的绘画中都没有的。
    尚辉(中国美术家协会《美术》杂志执行主编):
    南方和我概念里70后的艺术家完全不一样,他通过玩偶性的,或带有游戏性的表现形式,体现出对社会的理解,同时这种理解的丰富性是南方作品中的一种内涵,使得他的作品具有了“问题意识”,这个“问题意识”是一个艺术家在这样一种社会生活里必然要发出声音的方式,是通过审美角度去体现他对问题的思考。南方的这种生活体验和这种艺术表现是他从个体发生的,这种个体隐含着“集体的社会性”,这也是非常鲜明的!我觉得通过研究以南方为代表的70后或者是“后生代”的艺术创现象和文化问题,是非常有意义的。
    栗宪庭(艺术家、批评家):
    可以说在南方的作品中已经形成了属于他自己的比较独特的形式语言特征。
这首先在于他的作品消解了传统绘画在构图上的均衡和稳定,更多地具有一种不平衡感和不稳定感,这样就使画面在单纯的背景上更大程度地存留了更多的空间,从而表达更为充实的个人体验和内心感受。
在有关“孩子状态”的作品里,单纯、强烈的色彩增添了画面的可爱情调,幸福就从此产生了。
    岳敏君(艺术家):
    南方是上世纪70年代出生的画家,一种平和、宁静的社会环境和幸福生长的经历使他的作品很自然地脱离了五六十年代出生的画家或更早一些的画家在作品中所表达的那种深刻与沉重。
    他的作品所关注的焦点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重大题材,而是诸如孩童成长等等生活中人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和事,因此他的作品传递给人的是一种亲切、可爱、幸福的感受。画面单纯、优雅,造型上融入了卡通艺术的一些风格特征。语言明确,在色彩运用与画面处理上显现出这个年龄段的画家少有的成熟思索与熟练把握。
更重要的是在一种似乎不相干的戏谑中增添了作品本身的情感表达。
    杨维民(资深策展人 美术批评家):
    南方的油画作品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非常个性化,不管是画面形式、还是内涵感触、乃至画法技巧都给予观者非常强烈的印象。他的聪慧和功底使他能从容不迫地从当代多元文化观念和日新月盛的技法中提炼出适合打造非常自我的艺术语言元素,真实表现出他既不同于前人,又具有与同代人的差异之处。他这一代没有重大“使命”的巨大压力,画出“自我”才是终极目标。南方的油画已显现“自我”的非常印象,他又把其非常自我的绘画语言渗入他的水墨创作中,使人耳目一新,亮丽而明快,新鲜而丰富。他的油画笔触真实而大胆地显现出他们一代“后生”们的生存状态、审美取向。在新时期宽泛的文化视野中、丰富的艺术形态里,“后生代”们追求的目标更具体、更真实了。他们是真实的,他们也是真诚的,不管是作画,还是做人。因为他们是“后生代”——非虚伪的一代!
    郝青松(批评家、策展人):
    南方的快乐,无所不在。却有那么一种潜在的艺术本体的使命感,使他并不认为艺术只是一场游戏。他纵情自己在各种元素的交织中,钻研艺术的种种维度。        对这一主题不断、深入地挖掘使南方画面中的情感更加纯化,语言更加精熟。在他的生活中,新的艺术面貌也将自然呈现。而在中国这样一个正在成长的国度中,对以南方为代表的出离于既定时代认识的当代艺术家的具体分析,也将变得更为重要。他们的艺术更代表着这个时代的崭新方向。
    林松(北京世纪翰墨画廊主持人、策展人):
    南方的作品,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内容的趣味性和感情的纯真。在南方的画面里,我们看不到丝毫的张狂与粗野,只有许多能够引起幸福感觉的小镜头——追逐蜻蜓、蝴蝶的小孩子,吃西瓜的小孩子,低下头从两腿中间调皮看你的小孩子……小孩成了南方绘画的主要模特,这正是南方的“狡猾”之处,把小孩子的调皮劲儿、可爱劲儿画出来了,他的作品也就能因此轻而易举地俘获观者的心了。但是能把这种“劲儿”画的出来却是不容易的,或许是为了能够更明显的表现这些东西,南方改变了传统的绘画元素和规则,更多的运用不平衡感和不稳定性,再加上随意而跳动的笔触,这就增加了与读者的视觉互动和心灵互动,让读者自己从作品中读出这些感觉来。鲁迅对美术创作曾有过一段论述,大意是说二流的画家只能画的“像”,而一流的画家却能画出画的背后那些不可名状的感觉。可以说,鲁迅的这段话就是对南方作品的最好评价。
    朱其(博士、艺术批评家、独立策展人):
    南方的绘画一直在表述这样的主题:美好在此,不幸在别处。幸福、成长以及快乐是他的所有图像经验的核心,这个领域几乎也是中国传统绘画的重点。但南方的绘画则强调一种美好的自我本质,给与一种在此美好的图像,而这也潜在呈现另一个意义,即不幸在别处。
    中国传统的文人绘画者,他们从不在画面上展现痛苦,文人创造了自成一体的形式世界,从语言到图像,具有一种形式的美好,与此同时,却也掩饰不住感伤情绪的流露,文人表现的是一种优雅的挣扎之后,画面所达到的一种客体的美好形式。南方直接继承了这种图像的价值观,确立了图像对于自我的一种精神滋养作用。南方的绘画强调自然和自我即绘画的图像在于一种美好的此在。但这实际上不是那种真正的美好此在,而是在强调不幸在别处。这个价值观的核心就是70后一代的艺术不仅在于成长纪事,还进一步将自我导向一个美好在此的领域,使绘画不仅产生自我满足,而且可以看到一种理想此在的经验。
    冀少峰(批评家、策展人):
    南方近期的视觉图像选择更明确,更凸现了他的一种日常经验。充斥整个画布的是孩子的那纯真浪漫虚幻迷离恍兮惚兮的巨大的面孔,让我们清晰地洞察到一种关于孩子的幸福成长故事在视觉上的讲述方式,它重新把观者召唤回到他们的童年回忆中,但不可否认的是童年的记忆又是碎片的,片断的和非线性的个人化,但它无疑都是真实的,幸福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一种幸福的彰显,表露出当代社会形态和个人小家庭,尤以三口之家为定式的那种幸福感的生存情态。至此,南方由过去对“自我”的历史叙述及“自我”存在的虚无感的表达中,转而更加强调自我在都市化生存实境中的感受和对变幻莫测的未来世界的一种精神想像,这些充满着离奇怪诞的想像,既生动鲜活地反映了我们现在和未来的社会生活,又表达出了南方这一代人对属于他们的那个虚拟世界的狂喜与迷恋。而伴随着南方的这种个人化的叙事,也为多元化的中国当代艺术生态提供了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南方由此在语言上完成了一次自我视觉形式上的超越。并最终找寻到了一种明确、明朗的个性化的语言表达方式,从而带给人们一种无尽的关于未来的幸福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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