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德——罗尔纯贺成美术教育师德师道世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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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德——罗尔纯贺成美术教育师德师道世纪谈

日期:2013-10-31 10:22:08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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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旭

    我是个唯世很笨的人,数十年来只顾自己闷头画自己的画,也从没有正式收过什么学生,只是偶尔教过一些孩子,有闻一些考上央美与清华美院的学生说他们曾受过我的教授,实在是牵强,愧不敢当。回想起来,他们只是拿了些课图画稿来的时候,我不是彬彬有礼去教习而是对他们的画作,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其语言是那么的“恶狠狠”是那么直锥人心扉,回想起来是否伤了学生们,有没有师德(⊙o⊙)?当我现在向他们道歉时候,孩子们说:当时我们是挺“恨你的”老师那些锥人心的话,虽然刺耳听了很不舒服,却让我们改去了许多毛病,现在我们感谢您还都来不及呢!学生们的话是否真言我不去考究,为师要真诚却是个道理。现在我正式收学生了,是年龄上涨的原因,还是人变得世故了,我对学生的态度也温情多了,一次学生许乃丹问我:老师你对师爷爷贺成为什么这么崇拜这么尊敬。我说:这是贺成老师有优秀的师德和人品值得徐老师去尊敬,贺老师在我少小的心灵的影像是上孝父母下关心弟弟妹妹,小家庭里与美妻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周恩至今;对孩子大爱有度。对画业如痴如醉笔耕不弃,处人处事中和大度,对待学生传道授业,对待徒弟至诚至爱。

 

罗尔纯先生向贺成老师送自己的画集(左一贺成)(左二罗尔纯)(右二贺成夫人邓小玲)(右二徐旭)

 

    学生与徒弟是有区分的,孔子学生三千而真有师承关系的弟子只有七十二贤,学生可以众生芸芸其教育可以大而化之,而徒弟选定则要慎之优质,教育细化,师生要互动密切,人格要清亮。贺成老师此次北京一行专门看望大徒弟王其钧和二徒弟徐旭还有学生郭希铨,徒弟虽多年不见却不客套寒暄看到作品毫无保留地提出意见,而对学生希铨,老师的态度变得温文尔雅,就充分说明了师徒与师生关系是有区别的。

 

    2013年6月 16日北京的暑热刚刚退去,江苏国画院优秀人物画家贺成专程驱车看望中央美院资深教授罗尔纯先生,我们在罗老师嫡传弟子郭希铨的引导下来到了罗老师家中,两位老朋友见面格外亲切,他们从中国美术的现状到中国美术未来的走向;从苏州美专,到南京艺术学院百年建校的历史回顾与展望,对中国宏观大美术状态进行剖析,使我和希铨大受其益,在他们的世纪美术教育的对话中,我感受到他们大多谈的不是从老师那里学到是多少技法……而是从他们老师那里学到优秀品质与人文精神的磨砺,贺成老师在傅抱石、陈大羽、亚明、李可染、王学仲等老师身上汲取与学习传承他们高尚的师德艺德;罗尔纯先生却在他恩师颜文樑那里传承了的“忍、仁、诚”和“自强不息”的苏州美专精神,师德的力量都使他们受用终身。通过他们的交谈也颠覆了以往我对师生关系的看法,站在高师的肩膀上我是需要重新审视重新梳理当代的师生关系了,我们老师要传送给学生什么?而学生又从老师那里吸取些什么?为此很想从这篇文章中寻出一点理来。

 

罗尔纯先生为自己的画集为贺成签名(左一贺成)(右一罗尔纯)

 

    忆往昔在我的美术考古的生涯中最为震撼的一笔就是与我的美术考古领路人老北大考古系毕业的老师闫孝慈先生一段故事:91年我在历史系学习与闫教授一道去安阳殷墟中国社科院安阳考古研究所的实习探访。闫老师不但是中国著名的金文学家,而且对中国的青铜器也有颇深的研究,他为了加深我对中国青铜器的了解,找到了中国社科院安阳考古研究所他的北大同学,老同学相见格外高兴他带着我们师生两人参观了考古所青铜器的地下库房,我被沉睡在这里的上千件的商周时代青铜器所征服了,见到它们如同金钺拜将军,不知所措。尤其是妇好墓出土的青铜器更让我有时空穿越的感觉,幻化出商周时代那烘炉照紫烟的宏大的铸造场面,一股巨大的磁场感应侵袭着我,使我战栗膜拜。它们似乎在告诉我:“你不要再让我们沉睡在这里了,你要为我们表现什么呀!”考古与美术是个跨界的学科,闫老师非常细致的讲:商周青铜器的失蜡法铸造工艺流程与模范的制作,又将课堂上讲的商周青铜器的纹饰与实物比照细细向我讲解,考古研究所他北大的同学是这样评价闫老师的:“闫孝慈当年可是我们北大考古系的大才子他对中国美术史研究很透,‘美术考古可成为文物断代重要依据’的观点,就是他提出来的而且得到中国现代考古之父夏鼐先生的肯定。”闫老师传道授业的专注与细致使我感受到师德力量。正是他的启迪引领并发现我的美术考古兴趣点,使我矢志不渝的走上美术考古这条学术之路,正是这种师恩感召下我在上海期间创作出了“金簋”这样的文物油画作品。 正是这样,我才知道什么人才可称职为师。

 

    1991年徐旭与历史系教授闫孝慈在中国社科院安阳殷墟考古研究所考研(闫孝慈北大考古系毕业)

 

    为此我感悟一条颇深的为师法则:“学问做的越深的学者其师德越高尚,”这个观点我是从故宫博物院的李久芳先生授教中得到更深的体验,他知识广博而不傲慢,他著作等身,而语出真谛。真诚与谦和的性格使他在考古界赢得极好的口碑,大放师德的异彩。我和李老的故事还要从2004年3月31日的一次中央电视台的鉴宝节目说起:2004年徐州文物大藏家张继超先生收藏了一套古代的漆器让我去给鉴定一下,我看到后非常惊讶:一套非常精美的战国特征漆器七奩盒展现在我的面前,因为我不相信在徐州的地界上会出现如此完美的漆器,为此我首先向仿品或高仿上去考虑。怎么看该物件其工艺水准要比现代高仿的漆器高出不止多少倍,其漆器内所描绘的纹饰的非常的灵动飘逸,我是有着30多年绘画功底的人,我认为如果没有几代人的绘画工艺的传承,是画不出这种效果的,用神来之笔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对此物鉴定我把握不定就请来了徐州师范大学历史系对战国和汉代漆器有研究的闫孝慈教授,闫老师认真的揣摩后,很认真的讲:此器件是正品,不是仿品。我说:为什么。闫老师说:“我为了讲好古代漆器这一课,走遍了有漆器的中国博物院、博物馆见到过许多战国时代的漆器,为了买到与实物接近的教具,也遍访了制作漆器的作坊、工厂,没有任何一家能仿制出如此水平的漆器。此件它与我在湖北博物馆见到的真的漆器在同一状态中,甚至水平还要高。”闫老师推荐我们去请南博或湖博的漆器专家看看,因为他们是拥有漆器最多,是保管漆器水平最高的文博单位。为此时任南博院长的徐湖平先生派出院里最强的考古专家和漆器保护专家周建林先生到了张继超的藏宝阁并对此漆器进行了鉴定。周先生是对楚汉漆器保护有着极深造诣的专家,他们看到这套漆器一致认为是战国至汉代时期特征的漆器而且是国家特级文物,并劝张先生不要个人收藏,因为两千年的漆器要有极为稳定的湿度和温度个人没有这种漆器保护设备。最好捐献给具有保管能力文博单位。

 

    张继超藏家是位明大义通达之人,毅然决然的要将战国特征的“漆器七奩盒”捐献南京博物院。这就引发了当时央视鉴宝节目的500万文物捐送的话题。为了更为慎重地办好此次捐献活动徐院长派我与南博专家一道来到国家文物局汇报此事,国家文物局又派员一起来到故宫博物院资深专家李久芳先生家中,请他出山,当李久芳研究员看到这套战国漆奩盒时候,凝视了许久。连连称好:夸到此物鬼斧神工;摄人魂魄;工艺精湛。我与李老由于都对美术考古的喜好,非常投缘,我们交流关注点的很多。我向李老询问怎样准确判断这套漆器的年代,李老回答可从五个方面进行分析:一要从美术考古材料学上考虑,战国时代的漆器的材料与汉唐的不同,每个时代的用料都是有其时代特征,而且不会重复。二要从美术考古的器物造型上去考虑,每个时代的器物造型都不一样,虽后人多有模仿,那也是貌合神离,有经验者一眼就可以分出真假。三要从考古地理学上考虑,过去交通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其器物都有其地域性,漆器只能在南方多雨的地区保存几千年,水沁缺氧才可以,而北方的干燥会使漆器脱水碳化。四要有美术考古的公益性,人类的进步是循序渐进的器物发明是先进淘汰落后的,陶器之前没有铜器;漆器之前没有瓷器,人类审美共性与器物适应性是共通的。五要有时代的人文工艺符号特征 ,他说中国古代器物制作为什么都是这么精美绝伦,它涵盖了儒学与道学的观念就是严密的师徒伦理关系,这从孔子学生三千,弟子七十二贤就有了,古代有内学与外学。涉外是学生与內徒之分,家中有传男不传女之分。从这套漆器绘画手法来讲在漆面上把图式画的线描画的如此精美绝伦,绝不是一代两代人的功力所能达到的,战国时代的漆器大多都是家庭作坊式的经营加工,往往是世代因袭几代人毕恭于那些图式与线描上进行细致刻画其功法之深厚,如同天助,岂能后人模拟。 李老对我这种苦苦探求学习的精神所打动,他老带着我到了故宫博物院的工作间把他多年研究的学术重要成果给我讲述,同时教习我今后注意美术考古与其它门类考古的跨界与区分。李老夸我是个好学生,对我期待很高,这也是我受教以来,最为深刻的一次对国师人格的融通和体验。

 

贺成老师向罗尔纯先生赠自己的学术专著(左一徐旭)(中罗尔纯)(右一贺成)

 

罗尔纯先生认真看贺成赠书(左一徐旭)(中罗尔纯)(右一贺成)2

 

    每一个有所成就的人,必然要有多为名师指点与教习,用一句时髦的用语:师生之间要磁场对应相通。罗尔纯、贺成、徐旭在自己艺术道路上,都不同的显示出各自的师承关系。

 

    罗尔纯 ----老师颜文樑......  

    贺成----老师亚明、陈大羽、李可染、王学仲......    

    徐旭----老师贺成、侯一民、詹建俊、靳尚宜、潘世勋、张元......

 

    中国文化六千年文化的灿烂依序不断最根本的因素就是它有一套完整的师承体制,无论社会怎样动荡,朝代怎样的更替,炎黄子孙默默的遵守师承的规则,而这个规则的惠根就是师德:春秋荀子认为教师是礼仪的化身,有着重要的社会作用,“礼者,所以正身也;师乾,所以正礼也;无礼何以正身?无师吾安知礼之为是也?”为此人类共识:教师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何种人可称之为教师呢?人生在世,立德为先,教师之职,德高为上。历代教育家提出“寓德于教,为人师表。学高为师,德高为范。以身作则,循循善诱,诲人不倦,躬行实践”等既是师德的规范,又是教师良好人格与品格特征的体现。美术教育不同于其它教育,师承关系特别讲究,不但要手把手的教习,而且要严谨治学,再与学生相处时要胸怀坦荡,诚实守信。“其身正,不会而行”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好的美术老师,也是好的艺术家,更是一位洁身自好的人,诚如毛泽东先生所说的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低级气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自己的道德品质将直接影响学生的成长,老师不但要把丰富的绘画技能传送于学生,还要用自己高尚的人格影响学生,感化学生,教他们学会怎样耐得住寂寞,怎样受得住挫折,怎样坚守自己的艺术之路。贺成老师高尚的师德就多层面的影响过我,他的态度,情趣,品性,乃至行为举止,音容笑貌,绘画方式,书写习惯,正如一句古诗中所描述的“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影响着我,使我人生的轨迹向高端发展。

 

    对于美术教育要想成为高师,我认为不仅要有丰富的东西方美术史的知识,更重要的要有对美术事业孜孜以求的追求,博爱的思想,创新的意识,诲人不倦的品格。而道德是美术教育的灵魂,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师魂”。为人上胸怀坦荡性格,更要有诚实守信的品格。“其身正,不命而行。”学习美术虽是一种谋生的手段,更是一个人的信仰。罗贺二师就是这种坚守信念的大艺术家。

 

    罗尔纯中国油画艺术的一块瑰宝,半个多世纪以来由于他机敏睿智封住了自己的嘴管住了自己的腿,使他具有强大的隐身功力,在自己的艺术田园里深耕细作,栽培出一株株奇花异朵让他躲避了当代社会的许多政治灾难存活了下来,成为中国美术史的一件幸事。贺成先生评价罗老:他是中国最富有哲学思想的大艺术家。80高龄的罗老从修行者的角度观察世界他对中国美术史,与西方美术史有纵向横向的比较,抽取精华变成自己的经纬线,编织起炫丽的彩锦。生活的低调,艺术的高调,成为他的入世准则,在我们这次探访活动中,他可以用名贵的菜肴招待我们一行人,自己却要了一盘清水豆腐,和我们一起吃。我问了罗老为何这样?他说:“我信佛,我的盛宴是在画上,不是在餐桌上。”老先生一生颐指气使,我行我素,不入俗。许多常人与他打交道还以为“不通人情”呢,正是这种不通人情,让他规避了许多社会上的应酬,据他的嫡传弟子郭希铨介绍:罗老很少在家中接待客人,今天能与贺老师我们攀谈这么长时间,看来他们是英雄惜英雄所致吧。

 

    当贺老师打开自己的画请教罗老时:罗老连连说好!我们以为罗老是客套呢,罗老却说:“我是信佛之人从不说妄语,好就是好,诗书画都在高层位上运作。国画人物功夫很深呀!色彩很漂亮!”在美术家的群体里要想让罗老说个好字是非常非常难的,因为无论他的手法与眼光都是很高的,正如世界著名的美术评论家迈克.苏利文评价罗尔纯“在中国当代艺术中,罗尔纯看来不属于任何学院或流派,他一直遵循自己的风格,能看到在中国当代艺术领域里他的独特的绘画风格,能结识他这样的艺术家,能拥有他的作品,能看到他在中国当代艺术世界中所拥有的独一无二的地位,对于我来说感到特别荣幸。”中央美院我的恩师詹建俊曾赞誉罗先生是中国油画第三代的旗手,大师。而罗先生人前背后都说自己不是大师是老师。罗老认为贺成具有大师像,他不但学养好,而且聪慧,以自然为师,以诗为师,以学养有造诣的学者为师。

 

    在《丹青贺成》纯真的师徒之情的段落里有这样一段描述:“大羽先生在和煦的春风中沐浴着自己的身心……大羽先生深情对贺成说,你现在画得越来越像样子了,只是你的名字有些俗,把“承”字改成成功的“成”字吧!再说,你现在也已成功了嘛!

 

    不久,大羽先生专门就给贺成改名一事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是《我给贺成改名》,“其实我是鼓励他,可是后来省里几次人物画画展,他都获了奖,特别是省首届美术节又获金奖。有人认为是我为他改名的关系,不尽然,但也不能排除贺成本名祝贺其成之意,顾名思义自我鞭策,倍加努力的可能。贺成老师与大羽先生交往中最为难能可贵的是那种不离不弃的师生情,大羽先生是这样评价贺成的“他为人诚实,质朴无华,不趋势媚俗。平时用功,对国画创作孜孜以求,他不会满足已取得的成绩,百尺竿头,更上一步,我以为是可期待的。”后来大羽先生生病了,贺成多次去看先生,先生总是鼓励贺成更好努力。大羽先生过世时候,贺成以挽联作誺辞,有句云:大羽大寿,桃李三千,旷达胸襟。精、气、神。天若有情天亦老;无碍无滞,书画四绝,遒劲风格,大、写、意,一唱雄鸡天下白……贺成与大羽的师生之情传为佳话。

 

    贺成曾多次拜访过李可染先生曾为师牛堂的私淑弟子,可染大师的教习有着独特的方法。他没有过多的讲自己,而是讲黄宾虹先生的“积墨法”,用黄先生常说:“画中有龙蛇”黄老的意思是加墨时注意不要把光亮相通的地方堵死,而是要采取不同的手法,笔笔交错,使画面上的物体清晰而生动。贺成从可染大师那里领略到借古喻今,借师喻人的教师风范与那虚怀若谷,诲人不倦,点金悟人的高尚情怀。从而贺成在可染大师的师德力量的感召下,画艺画品得到了质的飞跃。在2003年7月中国画研究院主编的水墨研究4期水墨人物贺成《片羽集》谈艺录里这样谈到自己对艺术的认识:“不断提高自己的修为层次,时不我待。画家必须先是诗人,具备浪漫、激情、敏感的气质和丰富的文化底蕴,艺术靠什么打动人?不全靠技巧,而主要靠情感,没有感情的技巧是空虚的”诚如贺成先生所言:师与德犹如一条纽带把师与生的情感链接在一起,搞艺术的人是情商最高的人,他们是热血沸腾的群体,当这种激情注入到你的作品里时,你的作品才有生命力,而那些冷血的人只能去做杀手。

 

    目前中国的师德正在受到严重的挑战尤其美术这个行当更是如此,像“武训”那种自我牺牲的奉献观念,在艺术领域里是非常稀少的,因为美术技法的高端区域更有其私密性。因为艺术家要把自己吃饭的技能传授与他人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与心胸啊!今日的罗贺会,正如弟子规所述:“行高者名自高,人所重,非貌高。才大者,望自大,人所服,非言大。”虽然他们接受西方美术教育,也只是师宜所长,更多层面的是在吸纳中国传统的人文思想,去做身后之事,去做招福之事,他们尊重自己师长爱护学生,为人师表,成为这个时代的美术标杆,我与希铨有幸成为他们的学生,感受人格的魅力实为欣慰。人的成功与失败大多与时间、世间、空间、人间,有关系。而人间的喜怒哀愁是最难把控的,罗贺两位高师艺术经历皆有一个甲子,历尽沧桑,他们用超长的智慧写下了各自成功的艺术人生,他们今天的责任与担当是道义是正能量的成长。正如《丹青贺成》著名作家赵本夫说:“在艺术上,他尊重前人,读史,读书,读诗,读画;一生都在积蓄积累,看重传承不断探索,追求独创性、唯一性,这正是一个清醒的艺术家所具有的胸怀和品格。”我们后来者要仰慕要学习,更要传承,今天他们的谈师论道,更加彰显美术行当,高级与高尚。我们做学生只有兴盛、继承,和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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