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名家:朱松发

艺术名家:朱松发

艺术名家:朱松发

日期:2014-12-19 11:59:33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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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大师
  文/陈源斌
  跟朱松发以及他的画不期而遇,我的震惊刹那间真是难以尽述。多少人物远远近近排闼而来又疾速离去:八大、石涛、徐谓、吴昌硕、黄宾虹、齐白石、傅抱石、黄秋源……等等等等。出于写作、个人兴趣和研究的需要,我长久倾心涉历于中国写意水墨领域之余,曾有过一个设想,在上述已盖棺定论的大师们的身后,在活着的操持墨笔的人群里,在剔除个人私情、社会地位、既有浮名这些俗世红尘因素之后,本着劣汰优存的原则,排出一个100或50人的精英方阵,必将是一个快刀截斩、红摧绿毁、拨乱反正、残酷取舍的过程。然而我想,在硕果仅存之下,可能会闪动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朱松发。
  朱松发的作品冲击力扑面而来,令人猝不及防。必须让瞬间的怦然心动静定下来,只有在断然质疑,反复诘问之后,而且,不得处于状态良好感觉极佳之时,才有把握对这个人的画加以解读。这时候,你的目光肯定愈拉愈长,由近及远,跟熙来攮往的豪曼娇娃酿成的时尚烟云擦肩而过,自尘埃落定的历史大师们身畔披拂而行,一直上溯到这个人呱呱坠地的童年。我们可以猜想出一种真实有过的情境:一个生于黄山紫云村浑噩未知懵懂即开的幼童,在石匠父亲身边,每天用稚嫩脚印咬吻着干古奇山上的草木石泥。《黄山一片云》里尖峰堆挤、孤松孑立、片云飘逸,印证了朱松发这种永难磨灭的童年记忆,透过《石溪禅师黄山松趣图》,那个仰面而对绝壁怪松的老者,不过是童稚年华的画家本人,在凝神注视自己的石匠父亲奋身爬上天都绝顶,铭刻让后人至今膜拜瞻礼的“立马空东海,登高望太平”如臣字。椽而填充于画面上方的流畅笔迹,则是童稚之年的他向无尽穹空发出了一个又一个鲜有答案的问号。朱松发半生艺术追索途中,一度对八大之清绝简古、黄宾虹之丛点生韵倾倒不已,《苍苍翠微》、《皖南无处不画中》、《龙山脚下》等当是这一风格的代表作品。10岁那年,朱松发回到祖籍古安庆府属下的怀宁,这里丘陵密布,水乡环绕,降水丰沛,这种与奇绝黄山迥异的水的印象,牢牢地隽刻在画家脑海低部。水的概念朝朱松发不可阻遏地走来。最初是《空山秋气清》,在枯墨点线密集交构之中,在画的正中部位,有一丛被水分洇化的树丛,构成了干湿祜润极不对称却又十分和谐的奇特效应。水的影响越来越大,《江清竹翠三两家》中,水自上而下占据了大半幅画面。接着,水蔽天遮日笼罩了一切,《白水湾》里的树在水中,山在水中,石在水中,土在水中,天在水中,两只顾影自怜的斜船由水做成泊在水中,甚至,连水也在水中!真奇怪许多评论家冷落了朱松发须臾不可或缺的水,人们当初最关注的是他的梅,不惜用各种华丽词汇将其推上极致。我眼中的朱松发的梅仅仅是他艺术篇章的一个停顿,一个逗点。朱松发笔下的梅盘腿屈膝收缩盘桓,题写在枝叶间的字迹亦大多躬身俯首、敛神定息、圆润流畅。尽管从中能够看出胸积块垒、躁动不安、蓄势待发,但仍然属于潜龙在渊期望着一跃而起的蛰伏阶段。终于有一天,朱松发脱开羁绊,张扬神思,抖擞精神,开始了他的走动。《老子出关》是其艺术发生根本转折的一幅重要画作,在撕裂成文明碎片的构图里,傲然屹坐在牛身上的老聃衣袖飘然、髯须伸张(连题字也由圆转方,棱角鲜明),毅然诀然“出关”,画家本人也藉此开始了永不停顿的游走。越走越快,随后是迅猛奔跑。在《陶岭有陶村》里,借助于左下一小角巨石的镇压,往右而去几平整幅画作都呈倾斜晃动态势,远山近坡在跑,瘦石肥树在跑,青砖白瓦在跑……一切都在拔脚飞奔;在重笔横扫下的《山韵》里,用以支撑平衡的下部的一座立山和上部的三株站松,也恍若遭遏劫持被挟裹着舍命快跑,在丈二幅的《黄山风云》里,群山踊跃、彤云弥乱、云松张狂,干岩万壑鄯在跳跃腾挪之中;被多家杂志刊登转载的《皖南老屋》则像一位不朽的跋涉者,自远古登程拜谒荛舜,亲历夏商,见证秦汉……直至唐末。
  元明清民,此刻履痕初收喘息稍定,还没来得及抖落沾满全身的斑斑点点几行陈迹——朱松发最具代表性也最为成熟的作品,我认为当属《迷人景色在江南》,其中黛山在奔,翠竹在奔,赭树在奔,彩石在奔,白水在奔,画面题款犹如刀砍斧削,互恃共倚,亦在携手而奔,哪怕是背景隐山中用作透气的一块空白,也呈锯齿形状取势向上跃跃欲试,就在这按捺不住的奔跃里,在画面正中央位置,画家设计了一座横划而过的小桥,短促而仄直的一条细线,犹如一根百折不挠、千炼不毁、万拧不断的能够通天彻地的扁担,将整幅画面牢牢稳住,或者说,使整个画面处于一种更加激荡的境地。完全能够认定,这根神奇扁担的背后,就站着画家本人,于若隐若现的虚空里暗暗发力,将跳荡律动着的周遭景物奋力提起搁放在自己的铁肩之上,然后,继续跨步急行——越走越快,我们的目光已经跟随不及,我们的笔触已经显得太慢,我们的理解恐怕已经滞后——奔跑着的大师一定是难以测量、无可揣度的。
  如果,前面提及的设想付诸实施,甚至将100或50人的中国水墨写意精英方阵再加删削再加挤压再加提炼,我相信在这支将供后人瞻望的顶尖队列里,仍然会有一个急促前行的熟悉身影:朱松发。
  独具面目  自成门户——简论朱松发中国画艺术
  文/孙克
  中国画的确不仅仅是温柔敦厚的儒家典范,更不仅仅如某些评者所言,中国画属于阴柔内向的类型,几乎人所共知的是我们的艺术有过汉唐鼎盛时期的雄强博大的气度,浑厚质朴的风格和率真天然的表现,令那个时代的艺术魅力无限。追求和发扬我们民族曾经有过的雄强、博大、苍莽、浑厚的胸怀气度和艺术风采,追求高峻的风骨和深远的意境,应该是我们当下画家思考的一个命题。改革开放三十年来,我们所处的时代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呼唤水墨雄风,表现时代风骨应该成为当代画家不可推卸的责任。
  画家朱松发的作品这些年来一直受到画界的广泛关注,他的画拥有挥洒自如的书写性、苍劲浑沦的金石味,构成画面强烈的华滋浑厚的境界,为人们所称道。朱松发是安徽怀宁人,众所周知,安徽历来文风昌盛,明清以来,书画金石名家迭出,影响深远,形成传统,其中黄宾虹先生的山水画对现代贡献最为深远巨大,他在中国山水画的笔墨精神意蕴方面开拓最深,尤其是在20世纪当西方文化以一种强势姿态被引进,中国画的传统精神遭遇漠视和肢解从而出现价值危机的时候,黄宾虹从史论的高度对其中华文化的独特性给以阐述和发扬,他的山水画达到了浑厚华滋的境界,是历史时代的高度。朱松发的艺术正是沿着这样的历史沿革,几十年来在时代精神的感召下贴近生活、走向自然,得到了源头活水,同时不断加深对传统的认识,从黄宾虹的艺术中汲取笔墨精髓,他的画意韵深沉、恣肆磅礴,风骨厚重,格调奇崛,是当代山水画名家中,独具面目自成门户的一位。
  身处世纪之交,面对中华民族和平崛起的千载机遇,呼唤雄强博大的气度、俊朗挺拔的风骨、卓然独立的精神,应该是当代中国画家们努力追求的艺术风范和重要的高端目标。
灵魂的呐喊和生命的变奏 ——朱松发焦墨山水画散论
  文/曹玉林
  在2005年由文化部主办的《全国画院优秀作品展》上,一幅名为《与谁同乐:白石、青松、我》的作品,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这幅山水画,一反传统文人山水画淡雅柔逸的审美趣味和描头画脚,陈陈相因的习惯性思维,全用焦墨作出,豪迈粗犷,霸悍雄沉,其钢筋铁骨的风貌和力能扛鼎的气势,以及大黑大白的强烈对比,具有一种振聋发聩的阳刚之气,彰显出惊世骇俗的极则之美,给人以巨大的心灵震撼和视觉冲击。一举在众多优秀作品中夺得了“最佳作品奖”。2007年他的另一幅焦墨作品“九华山居图”经中国美术馆评鉴委员会研究决定,作为馆藏品收藏。作者朱松发,是一位有着独立艺术个性和强烈个人风貌的山水画大家。其山水画作品大气磅礴,老辣苍劲,有着极强的抒情性、写意性和冲击力,在当今群雄逐鹿,风云际会的画坛上别辟蹊径,自树风标,被学术界视为开中国画一代“水墨雄风”的成功范本。
  严格地说,纯用焦墨作画,包括作山水画古亦有之,并非是朱松发的凭空臆造。如有论者指出,在朱松发的前辈乡贤新安诸子中便有这样的例子,这其中垢道人程邃即是一个典型。但程邃的画在内在精神上是柔性的。而朱松发笔下的焦墨山水在内在精神上却是刚性的,与程邃的画有着本质的区别。此外,在当代的山水画坛上有一些画家如张仃、崔振宽等也是以焦墨作山水画,且都成绩卓著,但朱松发与他们相比也有着明显的不同。这种不同主要表现在朱松发较之他们用墨更恣肆、更淋漓,用笔更浑沦、更霸悍,因此也更具有冲击力和爆发力。
  对于朱松发近年来所致力的这种纯以焦墨来写山水真骨的新的绘画风格,可以从以下精神和形态两个层面来进行分析。首先,我们来看朱松发焦墨的山水画的精神层面。
  朱松发的这种纯以焦墨作出的山水画阳刚大气,体现出一种力能扛鼎的极则之美。这种极则之美,与传统中国画所崇尚的以淡雅柔逸为依归的中和之美,有着本质的区别。朱松发一扫昔日文人山水画的纤弱柔靡和陈陈相因,体现出一种喷涌式的情感宣泄和横扫千军如卷席式的灵感爆发,给人以荡气回肠的力量感和悲壮感。我们知道,根据中国画的评判标准,衡量一幅作品的优劣,最重要的是看其是否能够做到“气韵生动”。然而“气”与“韵”各有一义,若不嫌偏颇似乎可以这样理解,“气”主要指的是力和势,而韵,则主要指的是情和味。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气和韵在态势上是相悖的,而在效果上却是互补的,故而对于气韵兼得的企盼,历来是画家们的最高追求。不过多少有些令人遗憾的是,由于中国古代知识分子淡泊无为的精神所致,传统的中国画,尤其是文人山水画大多有韵而无气,韵多而气少,这在明清时代表现得尤为突出。可是朱松发的山水画却是以气取胜的,其气盛神旺、粗豪郁勃的格调和老辣苍健、振笔直遂的笔力,与传统文人山水画的纤弱柔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朱松发近年来所创作的这种纯焦墨山水,可谓下笔时似夹雷霆万钧之力,落墨处常具惊心动魄之奇,称其是灵魂的呐喊和生命的变奏,实不为过。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朱松发的这种纯焦墨山水虽然是以气取胜或者说是偏重于气的,然而却并未放弃对于“韵”的追求和致力,而是将“韵”,包括情趣、意境、品味和美感等等,包含于对“气”的宣泄之中,使“气”和“韵”二者浑化无迹地融为一体,从而实现了既与传统文人山水画的有韵而无气、韵多而气少拉开了距离,又与当下某些山水画的一味剑拔弩张、使气逞强划清了界线。
  其次,我们再来看朱松发焦墨山水画的形态体格。朱松发的焦墨山水画气盛神旺,在精神上具有一种解衣盘礴的洒脱和激越奔放的活力,这一点毫无疑义。然而,对于一位绘画的创作者来说,仅仅拥有精神还是不够的,因为精神需要物质来承载,或者说需要形态来体现,否则只能是徒托空言。而朱松发焦墨山水画中的那种高昂、饱满、郁勃、旺盛的生命之气,也正是通过其独特的形态体格,包括语言、技法和图式等可视性外壳来彰显和凸现的。朱松发焦墨山水画形态体格上的特点,最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传统的山水画,以皴法作为其程式法则的核心。而朱松发的焦墨山水画,却完全打破了传统山水画的这种既定程式,无论是山石林木、茅屋板桥、层峦迭嶂、危崖陡壑,一律全都用狂草写出,粗犷霸悍,纵心所欲,无坚不摧,其目的最主要的不在于表现这些物象的形态,而是在于表现山川造化的精神和风骨。因此,在朱松发的这些焦墨山水中不但有着极强的书写性,而且有着厚重的金石味和雕塑感。这种书写性、金石味和雕塑感,既筑基于中国画的文化种姓和艺术本质,又是对传统中国画程式法则的革命性的解构和重构。就当代中国画的体格转型而言,这种解构和重构,具有不容低估的学术价值和启示意义。
  二、朱松发的焦墨山水画在色调上对比强烈,摒弃了中间色调的过渡,强化了大黑大白的直接碰撞,单纯、概括,充满了力量、速度、节奏和变化,一方面在外在观感上,不无徽派版画和芜湖铁画的视觉效果,而另一方面在绘画的理念上,又有着令人振奋的现代意识和抽象表现主义意味。落墨沉雄,下笔果断,不论提按顿挫,飞白转折,皆有一股子“狠”劲。这种“狠”劲,需要有大功力、大气魄,非力能扛鼎者断不可为。因此我们看朱松发的焦墨山水画,往往是越大越精彩,越大越有气势,这显然与他个人的性格、气质和美学追求不无关系。
  总之,朱松发的山水画,尤其是焦墨山水画中所具有的阳刚之气和极则之美,乃画家人格的体现和精神折射。清人邵梅臣尝谓:“大写画必得范中立(范宽)之豁达大度,始能精气完固,气魄雄浑”。(《画耕偶录》)朱松发的山水画尤其是焦墨山水画大气磅礴,摄魂夺魄,诚堪当此论。
突破艺术边界的行者——朱松发
  一代新安派巨匠黄宾虹曾说过:国画艺术之最高境界,是以笔墨为先。但纵观当今画坛,各式美展风起,繁采寡情,有画无骨,重外观而轻内美,已无新安画派那刚贞不屈,直面心灵的情怀。然今偶观朱松发的画作,水墨交响,荡气回肠,使人饱尝神游黄山之快意、笔法洗练而画意悠长。真可谓汇新安江山百年如一纸画卷,融清逸雅致万般入五色墨间!
  谈到朱松发,就不能不提到他的家乡黄山。黄山,自古被誉为天下第一奇山。千百年间吸引无数文人墨客雅逸期间,留恋于山环水抱,放情于石溪山涧。自然也留下无数珍贵的画卷。而这其中当数新安画派之诸家为先。自明末清初,以渐江、査士标、孙逸、汪之瑞为首的文人义士啸聚山林,慷慨悲歌。每痛祖国之沦亡,哀异族之凌虐,而又难于反抗,故其悲愤抑郁不平之气,融为墨色点点,一并寄于画上。笔笔浓墨,寄托了新安诸家那壮烈的情怀、清幽的画风,彰显了天地之间、民族之中一种铁骨铮铮的浩然正气。使人阅毕,感慨万千。
  这股傲然之气,今而在朱松发的画作上,看的一览无余。今年梅雨时节,于友人家中,幸得观摩朱老水墨创作。彼时正值中午,窗外细雨绵绵,间杂着些许阴郁。然而敞亮的画室内,一张八尺见长,四尺见宽的长桌立于实木地板上,旁倚着个各式家具,桌边砚中已研出大片浓墨,笔墨纸张更不在话下。动笔之时,如雷霆万钧之势,笔法铁骨铮铮,有如狮虎相博之意,无半点矫揉造作。作画全程,朱老一直站立却岿然不动,只是笔下皴擦点染,层层入境。不知不觉,一两个时辰如白驹过隙,一幅焦墨黄山峭壁卷已跃然纸上,这才有机会细细品读。
  人皆言山水难画巨幅写意,究其原因,恐是大部分画匠笔力不济,笔意不达,构图局促,层次不明所致。而此番观朱松发的焦墨山水,却深为其磅礴气势所震撼。墨线间看似张扬驰骋,无所循迹,然细观才顿觉其笔法幽远,意味深长,墨线连绵相属,气韵不断。有如弈棋,看似两点间相距甚远却息息相关,朱老墨法亦然。不光如此,在这笔笔焦墨间,更透出新安画派那种豪放不羁,敢为人先的气概。更兼得黄宾虹晚年那种融墨入情的笔意。将自己的万丈豪情,绘入这新安大好山水之间。
  凝望着朱老笔下的焦墨山水,那追摹古人 而又自成一派的画风,仿佛已不再是一幅画卷,而是写意山水的觉醒,是新安画派的传承,不更是一代名师朱松发“墨海之中立定精神者有几”的呐喊吗?
鲜明的个性面貌——朱松发的水墨艺术
  文/邵大箴
  黄宾虹先生说过,作画难在“自成一格”。囿于传统、为前人规范束缚者,难以自立门户。同样,受流行画风影响而无鲜明个性者,更无独立品格可言。从事绘画创作的人要做到自成一家,必须一有修养,二有悟性,三有胆识。所谓修养,有“画内功”包括绘画知识、技巧、笔墨功力等,还有“画外功”,即包括对社会生活和大自然的体验,以及其他艺术门类的修养。所谓悟性,是对绘画本质和创造原理的体悟,既有长期实践经验积累所形成的“渐悟”,也有与艺术家个人灵性关系更为密切的“顿悟”。至于胆识,是指艺术家的创造勇气与革新精神,那是艺术家不可或缺的品格。我之所以说朱松发在水墨艺术领域有独特的风格面貌,是因为他具备这三方面的条件。他是修养较为全面的艺术家,有扎实的传统功力和文化知识的储备,对传统山水画的艺术奥秘有较深的领会,更善于从大自然中吸收养料,进行有个性的创造。
  从某种意义上说,风格是个性的自然流露,是长期实践积累的结果。朱松发出生在黄山紫云村,父亲是黄山有名的石匠。他自幼受徽州文化熏陶,尤受新安画派渐江、汪之瑞、程邃等人影响。他从这些前辈大师中得到最重要的启示是,水墨画创作要讲究品位的纯正。也就是说,从笔墨、章法等技巧到意境创造,要浸润传统文化的精神。但同时他深知,传统又不是一成不变的静态模式,而是变化着、流动着和发展着的结构。朱松发在研究传统的同时,狠狠抓住两个环节强化自己的艺术面貌,一是师造化,即认真地观察和研究自然。刻记着历史变迁痕迹、错落有致的徽州黑瓦白墙的村落,皖南别具特色的“黑”而“湿”的山水,给他以无穷的灵感,成为他反复提炼的艺术素材。二是珍惜和发扬自己的个性。他生性崇尚自然,讲究朴实、率真,追求阳刚之气。这两者的有机结合,形成它艺术风格的基础。
  朱松发作画,爱自由挥洒,有豪迈气,但作画步骤审慎、认真。画面布局饱满、大方,予人的第一眼的感觉是气势逼人,同时映入人们眼帘的是他遒劲有力的笔线和浓重的墨色,是他别出心裁的留白和黑白变化。他善于以笔取气,以墨取韵。而他画面上的墨韵有鲜明的特色,那就是他在经意与不经意之间,用枯笔焦墨与水墨淋漓碰撞、交融,使其生发出一种既和谐、又对比的生动意象。他画出了皖南山水的雄健、厚重和苍茫。这里面既含有作者对徽州文化的历史思考,也是出于他个人独特的水墨审美趋向。作为徽派画家,朱松发的中国画豪放不失高雅,呈现出“古为今用”的特点和魅力。这一切都反映出画家心灵的内在节奏、创造的活力和思维指向的现代性。因而,在画家的作品中既有“优游不迫”的洒脱,又有“激越奔放”的活力,它表现出了性情的笔墨与意象符号是最终归宿于画家与造物本体合一的开阔襟怀的。
  朱松发的山水画,继承了新安画派的伟大传统,又在传统的天地中,把自己的艺术推向更具现代意义的新阶段,和前人、和当代人拉开了距离,在当今画坛有鲜明的个性面貌,而个性面貌的形成是通往大家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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