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郭庆志的山水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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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7-08-31 15:24:40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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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水画是建立在山水基础上的又一份视觉享受,同时也是画家基于真山真水之上的境界创造,或山高峰险,或云雾氤氲期间,或山径蜿蜒,或泛舟湖边,或庙宇亭榭、小桥流水,正所谓“昏旦变气候,山水含清晖”(晋-谢灵运),“清溪奔快,不管青山碍。千里盘盘平世界,更著溪山襟带。”(辛弃疾)。山水因为时节不同给观感于期间的画家有着不同的情感体验,使画家具有了不同情感的表达方式与境界创造,得以在纸上或写山水之郁葱巍然、或言喻其清秀恬淡,或揽其雄浑厚重之状,或表现自己乐在其中,从而在创造的境界中达到言浅旨远的写景寓情的艺术表现手法的同时,寄托遥深坦荡的情怀。而对于这份艺术感知与表达,所不能失却的是“我心”的自我真实感情的表达。
    郭庆志在新作《太行明珠》中,这样写道:“郭亮村,位于太行山南部万仙山景区内的郭亮村依山势坐落在千刃壁立的山崖上。地势险绝,景色优美以奇绝水景和绝壁峡谷的挂壁公路闻名于世,被誉为“太行明珠”。”正如他在画中所写,郭亮村坐落于绵延八百里的太行山之中,以郭亮村到王莽岭一条人工开凿的“挂壁公路”所闻名,郭庆志数次随师刘怀勇到此地去写生,被此处的壮观所震撼,写下了大量的写生,也因郭亮村村民大多姓郭的缘故,使他在此地产生了些许自豪的情怀,几年间数次携家人往返于郭亮村写生、游玩,挂壁公路当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种情怀与对郭亮村深刻的印象,成为了他创作的冲动与素材,《太行明珠》的深邃奇绝的意境应运而生,成为了一幅其对郭亮村的自然眷恋、情趣表现的直观写照,八尺巨幅,明暗间错,谓之于深厚又见之于奇秀,山鳞云坦,以一幅线条明快的山水图卷,摹写出公路横卧与山间的奇幻的景色。同时他在用色一反《小山画谱》:“青紫不宜并列,黄白未可肩随;大红大紫,偶然一二;深绿浅绿,正反异形。”,郭庆志一反中国画传统用色规律的制约,感性的赋予近山深凝重幽邃,远山之淡雅静谧,在色彩的变化中巧妙的把自己对郭亮村之郭姓宗亲的情感注入期间,创造出一份心会则意蕴的可爱情趣与诗意的情怀。
    这正是郭庆志把其艺术审美情趣写入纸上山水的表达方式,符合于意境是中国传统美学思想的重要特征,也是中国诗情画意的表现手段。在郭庆志的山水画表现当中,把诗境意情作为纸上山水的灵魂柱石,依靠于对境界“遐思无限”的表现,表现出具有情趣、情感色彩的纸卷,让观者感受他用笔墨创造的纸上山水的同时,为我们带来“情趣可爱,以眼前深见其思,往往前人所未发,而初于其心”(郭乙)的迁思妙想,可谓“兴发于此而归于彼”(赵盎)的境界。
    白云、溪泉、山峰、亭榭、草木、高士,这些来源于大自然的物象是山水画必不可少的参与者,在郭庆志以山水画表现的艺术语言中,往往见之于参与在其纸上山水的元素,来源于大自然的真实物象,再通过其艺术认知与情感注入的加工,从而在其纸上山水展现的崷崪深境中见“云无心以出岫”(陶渊明)的云天渺漫、“临源委萦回”(柳宗元)的溪泉奔泻、“天外三峰削不成”的峰谷奇妙,“结构依空林”(孟浩然)的亭榭楼阁、“冥冥孤高多烈风”的草木苍古、“屏山栏槛倚晴空”(欧阳修)的高士隐逸,点染郭庆志寄情于自己创造的纸上山水中闲适自得的境界,令观者悠然于一份情感境界中沉浸,正是在创作中侧重于自我内心感受的表达。
    其实,山水画表现的主体对象依然是现实中的山水,为什么在郭庆志(当然也有很多画家)会赋予这样的魅力?郭庆志正是在观游于山水间,心境、物境的沉溺同时,其观感进入融汇于幻境的体悟中,以山水画的境界印证自己对山水事物的情思。在创作的同时,捕逐峰川青溪的印象,致心志与“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的山水体验,写出“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的山水意向,从而写出一份“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诗句节选于王维《青溪》)的山水与“我心”的境界。(文/丁丁丁酉清和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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